研究人員生活中,注定要面對失敗、面對沮喪、面對死胡同,身心疲憊可能是每一個成功的研究人員都需要面對的??蒲械倪^程本身就是一場對未知領(lǐng)域的探索,在黑暗中尋找道路,而杰出的人能夠在黑暗中照亮周圍,指引前進的道路與方向。Claude Bernard是實驗醫(yī)學(xué)的奠基人,是生理學(xué)的先驅(qū),他不僅僅是發(fā)現(xiàn)多種生理功能,比如胰腺的外分泌作用,而且為醫(yī)學(xué)研究指明了一條基本的道路。在他撰寫的《An introduction to the study of experimental medicine》一書中,他說,科學(xué)發(fā)現(xiàn)如同生長在崇山峻嶺之上的美麗鮮花,你只有在經(jīng)過艱苦的攀登,在荊棘叢中慢慢的、小心翼翼的不斷前進,你才能有幸一睹鮮花的芳容。不是每個人都很幸運,巴斯德說,“幸運永遠(yuǎn)是垂青那些有準(zhǔn)備的頭腦”,而有準(zhǔn)備的頭腦卻往往可望不可及。跟朋友聊天,對MIT的天才科學(xué)家Zhang Feng佩服的五體投地,可是既沒有他的腦子,也沒有他那一氣呵成的培訓(xùn)過程。我相信即便是他,也不是所有的idea都能行得通,只是不斷的在死胡同中改變方向,尋找柳暗花明又一村。
對于死胡同,想必也是仁者見仁、智者見智,如果我們都插上隱形的翅膀,相信世間就沒有死胡同。內(nèi)心的深處,我一直想起一個人,司考特(Robert Falcon Scott),這一位著名的極地探險家,他選擇了小馬和拖拉機向南極進發(fā),最后死在南極考察的路途之中,而他的競爭對手,挪威人,RoaldEngelbregt Gravning Amundsen,選擇了狗和雪撬,成功到達南極。司考特在他的遺信中這樣寫道:“我們這么做是冒險的,我們深知這點,運氣沒有在我們這邊,這都是天意,我們沒什么可抱怨,只能努力到最后一刻…如果我們得以幸存,我將向世人講述我的同伴的毅力、進取和勇氣,并將以此激勵每一個英國人。我們的遺骸和這些潦草的便條也將一定會講述我們的故事,而且我們富強的祖國會證明,一定會證明,那些支持者我們的人的信心沒有被辜負(fù)?!?/span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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